“我是。”秦微十分坦然地承认,“我一直都是,在你17岁的时候我就想肏你,就像现在这样肏到你哭着求我给你高潮。”
听雨骚不过他,额头重重顶着沙发靠背,渐渐遭不住太强劲的猛攻。
他知道她喜欢快节奏,干得又猛又狠,感受到她体内的规律收缩后更是不停歇地挺腰抽送,嘴里嘬弄着微肿的小肉粒。
“啊——啊啊——”
刚喷过不久的听雨就这么水灵灵的被他送上高点,身子一抽一抽的释放极致舒爽。
秦微也到了临界值,狠狠撞了百来下,粗喘不止,“呃。。。。我要射了。”
听雨用力扳正他的脸,“。。。不准射!”
他愣住,卡在欢愉的终点,体内膨胀的热源即将爆炸。
她一本正经的说:“是你自己说的,我不批准,你不能射。”
男人眸光殷红,哑到几近失声,恳求似的,“听雨。。。”
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折磨她,她怎么可能大发慈悲放他快活,凶巴巴地警告:“你要是敢射,以后别想再碰我。”
秦微自然不敢赌,只能放慢速度,强迫自己想一些和工作有关的事止住射意。
“舅舅。”听雨坏心思的在他耳边吹气,娇滴滴的吐字,“你想不想射在我的身体里?”
他双眸涣散,似被魅魔蛊惑,干涸地舔了舔嘴唇,“想。”
“你在梦里射过吗?”她继续问。
“射过,很多次。”他如实说:“你被烫得尖叫,喷了好多水。”
“呸,臭流氓。”
“随便你怎么骂我都接受。”人生中第一次被人控射,他难得在床事上显露低姿态,“乖,让我射出来好不好?”
“求我。”
他定定地看着她,“求你。”
听雨嫣然一笑,“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