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真有这个实力,我还得高看你一眼。”
“到那个时候我们早就分道扬镳了。”听雨垂眼看他,一字一句地说:“舅舅有了自己的家庭,也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秦微脸色瞬变,眸底散开的柔光迅速回拢,整个人被一片阴郁笼罩。
见男人不吱声,她也意识到气氛不对,跳下办公桌想要逃跑,男人一把抓住她的小臂扯到身前,五指往肉里深陷。
“你很想结束我们的关系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
他沉声打断:“说好什么?”
听雨唇瓣张了张,吞回滑到嘴边的话。
“你是不是还在想他?”
秦微颤着呼吸质问,这些天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可是那股刺痛的酸气还是渗透进五脏六腑,很要命的窒息感。
“谢听雨,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正视我的心?”
突如其来的灵魂拷问,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更接不住男人灌满忧伤的凝视。
“舅舅。。。”
“所以你这些天只是在和我逢场作戏,每天数着日子熬到我订婚,你就解脱了。”他喉音发紧,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是这样吗?”
听雨闭了闭眼,她脑子很乱,心也乱,在沉沦和理智之间不断徘徊。
她害怕自己在不知不觉中掉入他的温柔陷阱,但又控制不住地迷念他的体温,再多的安眠药都抵不过在他怀里安然入睡。
她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得如此安稳过,肉体的极致疲累和精神的完全放松,换来一个没有噩梦的优质睡眠。
“不全是。”她很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至少我没有和你逢场作戏。”
秦微肉眼可见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放开她的手,低低开嗓:“好,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