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宇的手猛地一僵,枪口垂了下去。他松开张副官的衣领,声音冷得像冰:"柳参谋?陈夫人?他们来做什么?"
张副官战战兢兢地回:"柳参谋说。。。。。。说陈夫人想见见小姐,叙叙旧。。。。。。他们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走了。。。。。。"
曾国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把将枪扔在桌上,转身冲上楼去。
白芷仍坐在床边发呆。
曾国宇走近时,军靴踩在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站在逆光处,高大的身影投在墙上,像一座随时可能崩塌的黑色山峰。
"他们和你说了什么?"他深吸口气,刻意放轻了语气。
白芷漫不经心地抬头,眉眼间带着疏离:"四哥不是知道?不然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曾国宇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一把抓住白芷的手腕:"我在问你!"
白芷却像非要和他对着干。她背对着他合衣盖被躺下:"我不想说。"
"我今天要是非让你说呢?"曾国宇的声音冷得像冰,他猛地拽住白芷的衣领将她拖到身前。
白芷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苦涩的笑:"四哥,你做的那些事,你都对我说不出口,现在为什么一定要逼着我说?我逼过你吗?"
曾国宇的呼吸粗重起来,眼底翻涌着压抑已久的暴怒:"你非要我罚你,让你哭了,疼了,才能好好跟我说话是不是?"
白芷的眼底渐渐蓄上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让它落下,只冷冷地回了一句:"随你。"
曾国宇不再手软,他猛地扯烂白芷的衣襟,粗糙的手指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将她双手绑在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雕花栏杆的棱角深深嵌进她的手腕,留下一道道红痕。
"四哥。。。。。。"白芷疼得眼前一黑,后背撞在床柱上,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