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谁不知道那位二老爷好吃懒做只会逍遥享受。
前几年,白春年在外边欠了不少账,家里人都不知道,人家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来家里要。
白仲年知道后把白春年吊起来打,抽断了三根鞭子。
自此之后白春年确实收敛了些,可那也只是表面功夫。
只要白仲年不在家他就往外跑,这些年倒是没敢再从外边赊过账。
白仲年是恨铁不成钢,对外宣布冀州城里谁再敢赊账给白春年他一概不还。
当初他是万万没料到弟弟会在外边欠了那么多钱,家里的现银不够,变卖了一些东西还不够,无奈之下还是找黄八两他们凑了些。
他宣布不再给白春年还账之后,确实也没人再敢赊账给白春年了。
找了足足两个时辰,白春年常去的那些青楼赌场酒楼的都转遍了也没找到。
这时候家里有个下人才敢说实话,说二老爷在冀州城里还养了一房小妾。
这几乎把白仲年气炸了,急匆匆往那个金屋藏娇的地方赶。
等到了地方他一脚把门踹开,里边立刻就传来一阵惊呼。
等他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到白春年正在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白仲年往四周打量了一下,这屋子里陈设奢华没有一件是他白家能买得起的东西。
不说别的,就在客厅一侧摆着的那颗七彩宝树上镶嵌着的至少上百颗宝石珍珠他白仲年都没见过。
“畜生!”
白仲年感觉自己脑海里一股火在往上烧,烧的他头都要炸开了。
“你这个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