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马三在一边直撇嘴:“老爷身子好着呢,那是故意抹白了糊弄鬼的。”
路确:“啊?假的?”
摸着路确脑袋的手一怔,苏谨左右晃着脑袋,旋即将路确腰间的束带,一把拽了出来,朝着马三没头没脑的抽了过去:
“就你话多,就你话多,显你长了一张嘴了?老子明儿就找水泥来,把你那破嘴糊上!”
“哎哟老爷我错了,轻点轻点,腚疼,腚疼!”
路确提着裤子,泪中带笑看着气急败坏的恩师,和抱头鼠窜的三爷。
“回家。。。真好。”
笑过闹过之后,悲伤的气氛荡然无存,在这方面连苏谨都贼佩服马三,
他是怎么做到,能每次都将温馨感人的画面,给破坏的一干二净?
“童福山和苏根生现在都在诏狱待着,为师也被禁了足,这段日子你就在家陪着为师,读书练字吧。”
“是,恩师,只是。。。”
路确脸色有些不好看:“都是学生的错,害的老童被下了诏狱。”
“屁。”
苏谨不屑的撇撇嘴:“那皮猴子就是活该,娘的,老子的慎海卫自己都不敢随意调动,他倒好,派人冲去陈州抓人?就该让朱老。。。陛下好好管教管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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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揉着屁股,也笑着宽慰道:“小路你放心吧,下诏狱是为了保护他们,把他们弄回来其实也是老爷的意思,怕他们在地方上遭什么不测。”
路确一愣:“老童可是布政使啊,难道他们还敢刺杀三品要员?”
“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