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舌头,凶手把他的舌头完全割掉了,血流了一地。”
我感到一阵眩晕。
舌头被割掉?
那个用舌头说风凉话,羞辱我的人,舌头被割掉了?
这种象征性,太明显了。
“这已经是第三起了。”李明脸色苍白,“凶手到底想干什么?”
“我觉得很明显啊,”
王丽压低声音,“都是跟那天外卖事件有关的人。”
她看了我一眼:“小宇,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摇摇头,但内心深处,那种复杂的快感又涌了上来。
马强死了。
那个说我活该的人,死了。
而且是用最符合他罪行的方式。
“我们会不会也有危险?”有同学问道。
“应该不会吧,我们又没有得罪过小宇。”
“但谁知道凶手的标准是什么,万一我们那天也在现场……”
恐慌开始在同学们中间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