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唤自己的乳名,那抹红晕的颜色更加深。
“累不累。”裴叙问她。
岁晚摇摇头,“不累。”
裴叙起身,岁晚就着她的手也顺势起来。
裴叙带着她来到桌前,手中拿着卺,一分为二中间以红绳相连,他将另一只放到岁晚手上,二人共饮。
喝完之后岁晚还是清晰的,直到被裴叙带到榻上亲吻时,她才觉得有些醉了。
衣服摩擦的声音让岁晚脸红心跳,她难耐地抓住他的手,雪白的脖颈向后仰起,面上的发也被汗水打湿黏在了脸颊上。
裴叙喘着气,手中的湿润让他愈发难以自控,他向上顺势吻住她的脖颈,一点点往下,直到唇上碰到一抹冰凉。
在昏暗的烛光下那颗珠子越发明亮,岁晚感觉到了他的目光低头向下看去,指尖微微摩挲,“你还未跟我说,这颗珠子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岁晚的这句话唤醒了裴叙三年前的记忆,那日之后岁晚的记忆也有缺,每次她问起那天的事情时裴叙都会遮遮掩掩不与她说,就如现在这般。
岁晚不记得,可裴叙记得。
不知是哪句话刺激到他了,岁晚再次受不住地嘤咛出声,羞耻感和对未知害怕让她不自觉地抓上裴叙的手臂。
“阿叙……”
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变得破碎,岁晚只感觉整个人要被撕裂,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
裴叙同样不好受,他的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低头吻着她眼角沁出的泪珠,熟悉的低哑再次落在岁晚的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