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有点湿热,盛夏知道他怎么了,没揭穿他,任由他趴在肩头。
过会儿收拾的行李,周泽不让她动,全程都帮她叠好,装好,下山放后备箱里后,又上山护着她下去。
想到他过去坚持丁克,说不喜欢孩子的那副冷漠样子,盛夏突然笑了。
“笑什么?”周泽帮她打开车门,又恢复了那副高冷样子。
盛夏:“我在想,要是咱俩的孩子长大后考试考不及格,你会不会打他。”
“你不觉得你这个问题问的有点早。”
“我觉的你到时候肯定跟任哥一样,要是个儿子,你得打,女儿你肯定舍不得打。”
他回了句:“那到时候再看看。”
“看看就看看。”坐车上后,盛夏才想起来问:“要不要告诉爷爷跟奶奶?”
封控的原因,不想折腾两个老人,周爷爷和奶奶一直在云南那边住着,刚好还能帮大嫂照顾孩子。
周南在温哥华,暂时回不来,他那边也是急的不行,想老婆跟女儿想的也厉害。
周泽说:“大哥回不来,大嫂一个人带着孩子住那边,大哥也不放心,但是怀孕这事儿得先告诉爷爷跟奶奶,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盛夏小心翼翼的问:“那你爸妈那边呢?”
“就算我不跟那边说,爷爷也会告诉他们的,这事儿你别操心。”
是真的没让她操心,也不知道他都跟爷爷还有大哥那边说了什么,下午的时候奶奶来电话,说周南媳妇儿要带着女儿来南泽住段时间,机票都订好了。
夏女士这会儿正在厨房做饭,高兴的哼着《好运来》,周泽跟她爸盛铭山正在门口挂红色灯笼。
明明是5月,盛夏却有种在过年的感觉;尤其是吃饭前,她爸还放了一挂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