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走进地窖门口。
赵大鹏觉得,杭时无时无刻都在刷新他对杭时的了解。
本以为,拔毒蛇牙已经够惊悚了。
她竟还会戳瞎别人的眼珠子。
想起自己在“肆时二三事”里干的那些事儿。
赵大鹏站在原地愣住了,觉得眼珠子有点疼。
地窖昏暗,地面全是水渍和碎玻璃,入目所见,十几颗泡到发白的人头滚落在地。
杭时就在这些玻璃渣和人头中间,压着一个黑袍人,手上的碎玻璃狠狠扎在黑袍人的眼窝里。
听见地窖门口的声音,她抬起头,朝他们竖了个中指。
大鹏:“????”
他眯眼细看,确实是中指。
杭时:“许队,我这是工伤!”
她话音刚落,被她压在身下的女人忽然双手掐住了杭时的脖子。
窒息感刚传递到脑神经。
许肆像一头猎豹般冲了过来。
顷刻间。
地动山摇,地窖顶部的泥土雨点子似的往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