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看着巷子里那高大的身影逐渐消失,只觉得莫名其妙,又没招他,就连刚才都没机会看到他正脸一面,就这样走了?
妈的,有病吧!揉了下发红的手腕,现在还是火辣辣的疼,他都没发火,这人还给他甩脸?脑中突然反应了过来。
八成是看到刚才厂门口那一幕了,江宁叹了口气,也太欠了,醋吧,酸死他最好,天天瞎吃醋。
江宁慢悠悠的走着,反正他又没干对不起他的事,就不惯这臭毛病。
院子里的沈越静坐在石凳上,周身笼罩着一层低气压。
那张英俊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但紧绷的下颌线和眼中的冷意,还是昭示着此时内心的愤怒。
今天下午没事,想着提前去接江宁,没想到会看到那一幕,虽然好像就和人家说了几句话,但他就是气得厉害。
特别是那个扎大辫子的,和江宁站在一起时,那画面他看着就难受,一个温和俊雅,一个娇艳动人,两人简直般配得刺眼。
刺得他脑子都是疼的,不能想那个画面了,一想这火气就压不下去,沈越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这个正牌对象算什么?
算远房表哥?沈越抽出一根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妈的,心肝脾脏肺都是疼的,胸口更是堵得要死,把烟摁灭,还不回来?
自己都气成这样了,江宁连追上来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吗?心里更是窝火的厉害,这都多久了,乌龟还是蜗牛?
当江宁慢悠悠的晃进院子时,沈越的脸色已经难看的不能看了,阴沉的吓死人,看他回来视线就一直跟着他。
江宁一看他这样,就不想搭理他,打算避其锋芒,后面再说算了,装作没看见,慢悠悠的往自己屋里走。
沈越看到这一幕,都快炸了,实在忍不住,“江宁,你就没什么要说的?”他的声音很低沉。
劳资出轨了?说个锤子啊,江宁抬头,夕阳的余晖下,那精致的脸此时清丽的惊人,他歪了歪头,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话也慢悠悠的:“说什么?”
论气人这块,江宁是有几分本事在的。
果然沈越感觉全身的血液瞬间都集中在了大脑,这是在挑衅他吗?脸色瞬间变得危险起来,沈越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眼神也变得骇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