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大眼,琉璃似的漂亮眼眸里满是雌虫的身影,眨也不眨认真盯向林沉,等待着他的回答。
其实这个问题答案,难不难过的话,无需多想都会是肯定回答,但路什宴就是莫名,想要听到一遍林沉的亲口回答。
林沉顿住脚步,面无表情的脸,闻言却眉头微皱。
路什宴跟着停在原地,他们本来就走的慢,一直在虫群后方,就这一会功夫没动,已经远离大部队几米了。
但两个虫,却没一个虫想起来要提醒对方,先跟上去,边走边聊。
林沉眼眸微沉,先认真回了个字会,紧接着就难得表情严肃地不许路什宴以后再提这种话。
他一向娇惯小雄虫,就连路什宴说过更离谱任性的话都没舍得凶过一个词,只有近期抱着不可说的心思,故意偶尔借机,会用暗哑的嗓子说上路什宴不乖的话。
但这种听上去却更像是某种暧昧调。情。
可是路什宴这会只是说了一个假如的问题,不过因为拿自己的健康开了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林沉的语气却头次对他冷厉如冰。
路什宴假装没听到,顶风作案又问:“如果我生病了,你会很快来看我吗?”
“宴宴?”林沉微惑。
脸色更不好了。
“林沉哥,如果你在正好在前线,异兽又袭击发生战乱,这时候假如你知道我生病了,你会很快回来看我吗?”
“在你心里,是保护虫族还是我更重要?”
他问的煞有其事,就好像这些问题并不是他突然凭空兴起,而是真实发生过,非要林沉一一回答完他这些全是“如果”、“假如”的问题。
因为他连续涉及到自己的问题,林沉表情不由微冷。
但他还是忍住情绪,认真对不依不饶非要讨论这种不喜问题的路什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