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望舒话锋一转,微微一笑,眼睛亮亮地盯住都煦的脸,“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这是只有我们的地方。只有我们。”
她特意在“只有我们”四个字上加了重音,沉甸甸地直往都煦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压。都煦不禁红了脸,害羞地把视线往别处移。
待移动到旁边的铁轨上,都煦看得入了迷,问:“那…火车还会来吗?”
望舒闻声抬眼,看向隧道深处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摇摇头:“铁轨都锈死了。”
都煦没说话,回过头愣愣地跳跃的火焰,心中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望舒说:“要是火车来了…我们就跳上去吧,随便它开向哪里。”
望舒转过头,火光映照下,琥珀色的眼眸漾开一点温柔的微澜。她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好。”
就这一个字,也使都煦的心绪波动了。积压了一路的疲惫、恐惧、迷茫、耻辱,以及内心深处对望舒的复杂难辨的情感,在这一刻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出口。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望舒的眼睛。
望舒也正看着她。那是最深沉的、纯粹的、专注的、决绝的目光,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看穿。
几乎是同时,望舒扑了过来。都煦猝不及防,被重重地压倒在粗糙的地面,背脊硌在凸起的石子上,尖锐的痛感让她闷哼出声。
“望舒…”
望舒没有回应。她的吻带着一种近乎啃噬的力道落了下来,粗暴地堵住了都煦后面的话。牙齿磕碰到她的嘴唇,带来细微的刺痛和血腥味。
都煦下意识地挣扎,双手抵在望舒的肩上用力推拒,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抗拒声。
望舒却像没听见,一只手强硬地扣住都煦乱推的手腕,将它们死死地按在头顶上方布满苔藓的冰冷洞壁上;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探入都煦微湿的衣摆,手指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湿冷的布料用力揉捏。
“呃!”都煦疼得弓起了身体,又被望舒死死压住。
那只揉捏的手带来的不全是疼痛,还有一种被压抑了太久的、扭曲的刺激感,混杂着背部的硌痛、手腕被禁锢的无力,以及唇齿间弥漫的血腥味,诡异地使她不再挣扎,身体反而开始迎合。
她微张着嘴,不再抵抗望舒的侵入,反而笨拙地回应起她,舌尖试探着触碰对方。抵在望舒肩上的手,渐渐卸了力道,转而紧紧抓住了望舒的衣料。
望舒的动作似乎因她的顺从而停顿了一瞬,随即变得更加激烈。
她松开钳制都煦手腕的手,粗暴地撕扯都煦的衣扣。纽扣崩落,掉在碎石地上发出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