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把呆呆傻傻的程焰阳推到一边,没看见他迟缓动作和晕红的耳垂。
时晏端着碗酸辣调料回来的时候,程焰阳显然败北,原本头顶红冠尾羽迤逦的公鸡已然变成一副丧气样。
“我的位置呢?”
程焰阳缓过神来,慢了拍动作,起身要和时晏换座位,莫名有点不情愿。
“你坐锅里。”时宜没好气地说。
时晏端着东西在对面坐了下来,而程焰阳又坐了回去。
吃不下东西,几分钟后,程焰阳丢开筷子。
问得理直气壮,但表情却有些小心翼翼。
“你不是说我很烦吗?”
“为什么不让时晏坐你旁边?”
时宜:“……”
时宜:“啊?”
“是不是我还挺好的?”
他不停追问,整个人都正经起来,没了那副花孔雀的轻浮样,似乎还挺有姿色。
时宜想起来,之前她看过他的照片,腰还挺细的,于是她态度好了点。
“……你比他好一点点。”
时晏是世界上最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