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川凌愣住了,缓了半晌才开口
“这次不是”他摇头,“她最近一直很乖,乖乖的喝牛奶,睡觉,也不怎么看电视了,最近养了只很讨人厌的猫”
平玲玲看得出来西川凌在逃避,她也没有强迫
“您认为这段时间她变好是因为您的“管教”吗?”
“不,她最近一直很乖,她太乖了,我太害怕了…”他罕见的有些颤抖,闭着眼睛摇摇头
“她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难得你懂吗?我不想失去她,如果可以我想永远占有她”
他用了“占有”两个字,对于他的妻子的属性定位到底是一件物品还是一个人
仿佛他的妻子对他来说是一种握紧会碎裂握松又会逃走的物品
平玲玲点点头,尽可能的以一种“我理解、我懂得”的语气
“那这次的原因不出在您妻子身上,您能回忆起在争吵之前发生了什么吗?”
西川凌整了整西装下摆,将情绪从可怕的不安全感中拔了出来
“那天我工作到很晚才回家,她等我等的睡着了,我抱她回房间睡觉,起来之后我答应她要带她出去玩,我去见了我的父母,回家后我们做了爱”他说到这个诡异的扯出个微笑
“然后我就掐了她…她伤的有些严重,平常不太会这样”他后悔的说
平玲玲敏锐的捕捉到一个词“父母”,大多数的心理问题都是因为原生家庭,遗传也好环境也罢
“您有想过是您的父母让您产生了对妻子的不安全感,从而发生了悲剧吗?”西川凌和别的患者不一样,他需要的是引导,因为他的世界观倔强又固化,他不接受任何反驳他行为的问题,尤其是在关于他妻子的问题上
西川凌闻言止住了话题,他冷静下来后逐渐后悔有些说的太多
不过他也在思考这种可能性
他双手抱胸低头沉思,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
“我父母对我而言是无关紧要的人,没有任何人可以和我妻子相提并论”他似乎是在否定刚刚平玲玲所提到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