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宁懒得再回他,不知道薄宴沉这是什么爱好,每次做时,他都喜欢喊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喊。
做高兴了喊,不满足时喊,满足了也喊。
唐暖宁就是在他一声声的‘暖宁’中,睡去的。
薄宴沉体贴地给她洗了澡,换了干净衣服,哄她睡觉前还亲了她的额头……
唐暖宁睡沉,已经是后半夜了。
薄宴沉蹑手蹑脚下床,给她盖好被子,又宠溺地摸摸她的脸,披上睡袍去了露台。
十月末的津城,夜里的风是凉的。
凉风一吹,薄宴沉体内的炙热慢慢消散,头脑清醒,恢复了以往的冷静。
他靠着栏杆点了根烟,眯着眸子看着前方的黑夜。
他没开露台上的灯,把自己置身黑夜中看着黑夜,等待时机吞噬黑夜……
周生已经把迪娜拉他们平安接回来了,要撒饵钓鱼了!
那些不想面对的人,也是时候面对了!
……
第二天清晨。
孩子们都起床了,唐暖宁还在睡。
薄宴沉没让孩子们打搅她,吃早饭时也没叫她。
大宝不放心,“妈咪没有生病吧?怎么突然赖床了?”
薄宴沉说,
“没生病,她昨晚熬夜睡得晚,这个点在补觉。你们不用担心她,让她继续睡,等她醒了想吃什么,我再单独给她做。”
二宝一脸关心,“妈咪为什么熬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