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竟然还有这种艺术细胞?
白启云笑了笑,走到沙发旁坐下。
柔软的坐垫微微下陷,带着淡淡的冷香,和格琳身上的气息一样。
格琳终于转过身,冰蓝色的眸子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柔和了几分。
她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琥珀色的液体和两只玻璃杯。
“喝吗?”
她晃了晃酒瓶,。
至冬特产的雪松酿。”
白启云点头。
“好啊。”
办正事前喝点小酒助兴,也算是常规流程了。
当然,跟家里那几位开一局的时候他才懒得喝,只有像这样若即若离的关系才需要外力的协助。
格琳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
两人的指尖在杯壁相触的瞬间,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迅速缩回了手。
白启云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尖,笑意更深。
“紧张?”
“没有。”
格琳冷硬地否认,仰头喝了一口酒,喉间微微滚动。
“只是……不习惯带人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