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来之后,姜余的想法又有些改变。
能让裴肆这么无法无天的,不就是她自己以前最热衷攀附他得到的东西么?
无非就是钱、权嘛,如果没有了这些,好像他就什么都干不了。
让他死心塌地去爱上某个人,倒霉的只有那个人,像沉音夕那样用怜悯去换取利益……姜余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打的那一耳光,裴肆都没立即过问过她,这样的话…感觉爽的可能是自己讨厌的人,换她乳腺就不通畅了。
所以,她得让裴肆没钱没权,没有爱情什么的,太便宜他了。
这么想想,姜余就不那么讨厌沉音夕,捏着裴肆衣领的手支累了,改成扯他的领带。
裴肆把人带回了之前在郊区住处,为了防止某些人做些其他的事,姜余洗完澡就把立马自己裹成春卷,看到裴肆想跟她睡一张床,她就横过来把整张床霸占了。
只是最终她是拗不过的,最后还是自己缩在床沿边上凑合着睡。
裴肆也没对姜余做什么,她明显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对她的容忍度到了一种很高境界。
那晚本就是半夜睡的,第二天姜余醒来的契机,是因为翻身掉床底下去了,当时天都大亮,太阳晒得屋里通亮。
裴肆坐在床上看财经新闻,见姜余顶着鸡窝头从床下爬起来,抬手朝她面前扔了一套衣服。
流连在她脸上的神情,黏黏糊糊的。
“中午出去吃。”
真丝白裙被姜余攥在手里,困倦的撑开眼皮,听到裴肆说的话,她皱眉。
“跟你?”
“嗯。”
裙子又被扔回了裴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