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人数还不知道,不过没惊动湖城警方,人数应该不多。”
江湛点了点头,也没太在意这些。
“湛哥,真要动火吗?”
其实他是担心,这一仗打完,不论输赢,他们都回不去了。
“你操那份心做什么,”江湛闲闲道,“沙其是个外国人,擦枪走火政府自有说法,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湖城靠近边境,要走是很容易的事,怕只怕动静小了那边交不了差,算盘最后还是要打到无辜的人头上。
“其实杜世和未必有话语权,他这次大刀阔斧,还不是上面的人看不惯我们赚这么多钱。”合法的,不合法的,总归是占了那些人的利益。程禹觉得拿杜世和做这个枪口没什么用。
可江湛早已想好了退路。
“那他只能自认倒霉,愿意当个和事佬就替我们说两句,汉江现在的地位,多少人想收入囊中。不愿意的话,就等着被人当枪使吧。”
程禹听到此也觉得那帮人太卑劣。
“黑山有几个人手上是干净的?现在只剩我了。汉江起家就不干净,早晚得交出去。只是没想到做这么大,可不得找个理由再动手。”
程禹没想江湛看这么透,他想到那帮人愚蠢之极,找理由也是牵强得很。
“闫怀进留下的证据已经交上去,那点东西没什么分量,没办法整死我们,所以又拼命找其他罪证。”可怜刘彩儿被杀的证据哪里那么好找,至于警察要强行证明什么,程禹也猜得到套路。
“尸体找到了?”江湛问。
“我走的时候警察已经来了,看样子只是找到了尸体但还没有证据。”
江湛的眼神终于动了动。
程禹知道他在担心什么,但他其实也很疑惑。
“湛哥,把临月留在那些人手里,你不担心他们会对她下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