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真一只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不屑一顾的冲那毒尸老魔和司徒潇潇回应道:
“袁洪让你们跟我一起来的时候,我本就不太愿意,人呐,该服老的时候就得服老,连这点雕虫小技都躲不开,那我劝你俩还是趁早拍屁股走人算了。”
“你怎么知道我没辙?!”
司徒潇潇立马站起身驳斥道:
“老子刚想运功,你倒好,一声不吭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下,害得老子差点内息走错道儿,鬼知道你这头猪是不是成心的!”
就在毒尸老魔和司徒潇潇因朱子真的霸道之举而与其互相咒骂之时,在战场的另一侧,李涵章已与那方落生打得不可开交。
只见那李涵章右手反掌向天,疾步冲向方落生,其右手指头不停地在空气中来回拨弄,酷似在弹奏一张无形的丝弦幽琴。尽管方落生除了风声以外,并没有因李涵章的这一怪异举动而听到些什么,但在他的身前,那把九尺长剑竟在李涵章的操弄之下,突然变作一只银色大手,这手形似兽爪,五指尖锐如峰,悬浮于空,随着李涵章的步步逼近而加速朝其追击而去。
眼看那只银色大手由爪变拳,开始对其发动突击,方落生急忙挥动手中铁尺防身,可他才刚摸清那只拳头的进攻套路,那只拳头便在李涵章的操控下再次边做一把两头弯刀,这把弯刀成“S”形,在李涵章将右手抬过肩膀的同时,瞬间横向转动起来,并以惊人的速度继续扫向方落生。
方落生见状顿时就失去了与李涵章缠斗的耐心,只见他运劲于右手,一股半透明状的内心顿时灌满铁尺边缘,眼看李涵章的双头弯刀就要劈中方落生的头颅,方落生瞬间转变剑法,其右手手腕逆风一转,身形即刻变成四个个残影,紧接着,四个残影以瞬息之速对着弯刀即刻以斩、削、劈、砍四式剑法破风而出。
李涵章本以为方落生此举乃是为了击落他的弯刀,怎料,对方这四招剑术之中,只有两招是为倒下弯刀而出,而另外两招居然能绕过弯刀并瞬间化作两道剑气冲其直击而来!李涵章自知此时已无法来得及召回弯刀,遂连忙抬起左手,让指尖流出的水银状宝具以最快的速度将其手臂全部包裹上,然后及时对着那两道奔袭而来的剑气,运劲于手,抬臂硬抗之。
只听“乓!”“乓!”两声过后,李涵章左臂顿时一阵生疼,此时虽成功抗下两道剑气,但方落生剑法之犀利,依然迫使他被其剑气硬生生的向其身后推出十多米方才刹住脚步。
在这期间,司徒潇潇见方落生成功将李涵章吸引开,脑中立马升起了一道贪功邪念,遂趁毒尸老魔和朱子真还没注意,让自己的双手悄悄地灌入内息,接着提气于胸,向着南宫藜所在纵身一步冲刺,其偷袭之心可谓是昭然若揭。
但世事难预料,本已被方落生引开的李涵章,此时竟又被方落生的剑气给逼退回了后方,一时间,李涵章与司徒潇潇两人,彼此的距离由先前的最远顿时缩短至最近,两人一前一后,李涵章犹如半路杀出的程咬金,恰好挡在了司徒潇潇和南宫藜之间。
感受到身后之人企图偷袭南宫藜,李涵章立马转身向后,与此同时,其左手瞬间抬起,随着他那银白色的手指对着空气飞速拨弄了数下后,那些洒落在司徒潇潇脚下的小钢珠即刻收到感应,转眼间,再次变作十多个薄如柳叶的刀片,在旋风骤起之时,随风而动,顿时化作一波疾速旋转的银光,霎时将那司徒潇潇吞噬于风眼之中。
方落生看到李涵章此时已顾不上自己,立马紧握铁尺冲李涵章身后飞身刺去,未曾想那李涵章仿佛是后背上长了眼睛一般,竟能早早预判到方落生会有此般举动,遂展开右手一身旁一侧,只见他右手掌面朝天,五指突然紧握成拳,呼吸之间,那飞旋在方落生身后的两头弯刀便已收到李涵章的指令,立马调转方向,顿时化作一张银色圆盘,朝着方落生所在回旋飞去!
眼看偷袭已成败局,方落生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过分执着于一时之胜败,遂仰头登天一个翻身,便与那李涵章的两头弯刀在不到半寸的距离内,惊险的擦身而过。
毒尸老魔见状顿时怒火心生,他先是冲着被困于刀片旋风当中的司徒潇潇臭骂了一声,随后便踏步向前,对着李涵章身子右侧用力打出一掌。只是他这一掌,不见内息,亦无掌力,发黑的掌心内,忽然冒出一根发绿的骨头,这根骨头犹如雨后春笋,随着毒尸老魔与李涵章距离的不断拉近而生长得愈发快速,就在那毒尸老魔离李涵章已不足五步之遥的下一个瞬间,毒尸老魔那掌心上的骨头已在其掌力的后来加持之下,形如离弦之箭,顷刻间从其掌心喷射而出,朝着李涵章脑袋右侧的太阳穴疾驰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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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涵章在应对方落生的再度进攻之余,斜视了一眼那即将此如自己脑子里的箭形飞骨,只见他右手迅速在空气中一顿撩拨,那本该追踪方落生的双头弯刀锋刃即刻发生了偏转,对着那跟绿色的飞骨飞旋而来,一刀之下便将其砍成了成了两三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