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远面红耳赤:“亲过了。”
陈清:“……”
她禁不住扶额。
嘴角不期然地翘起。
真是这个年代才特有的纯情啊。
贺远看她久久不说话,心一点点往下沉,控制不住上前将她的手扯下来,对上她一双笑眼,眸光微顿,气急败坏:“你故意折磨我!”
“你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陈清觉得自己冤枉的很。
“我在这那么难受,结果你那么开心。”贺远松开她的手,有些气恼,但也将心里话说出来:“不管你什么时候愿意结婚,但你的革命伴侣只能是我。”
他不可能接受陈清爱上别人,但凡想一想,就觉得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心脏向四肢蔓延。
“是是是。”
陈清麻溜的顺坡下驴。
贺远冷哼一声,只觉得她无比敷衍。
陈清看他很在乎这件事,也认真说:“我真的觉得我们相处时间太短,最起码也得等过年后……”
“新历农历?”
“废话,当然是农历,现在谁过新历。”陈清瞪他一眼。
贺远得到了一个确切的信息,心里稍安:“那行吧。”
“你好像很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