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本身就有缝纫机。
在她不需要的情况下,作为师傅,把缝纫机给她们也理所应当吧。
有几人像是约好了一般,都拿家里的东西去讨好陈清。
陈清多次拒绝,她们依然不死心,上课后直接道:“上课先暂停,来,点名一下一直送礼的同学们,但凡被我点到名字的,举起手来。”
她一连点了七个人名字。
七人面红耳赤。
陈清道:“或许你们是有家里人撺掇,或许内心有想法,认为讨好我能得到缝纫机,但我告诉你们,不可能。”
七人面色灰败。
升米恩斗米仇。
自古以来就有之。
陈清内心并没多大波澜,但看她们依然想垂死挣扎,轻嗤了声,“我教的是技术,你们学的是贪心,挺有意思的。”
七人脸上燥得慌。
嗫嚅着不知道怎么解释。
还有人害怕陈清讨厌她,不愿意教她如何制作成衣,当场哭起来。
陈清眸色淡淡:“上课。”
课程依旧在继续,但听得人胆战心惊。
全班的人对陈清原本就有天然的畏惧,上课之后陈清又不会朝她们笑,就更害怕了。
要不是实在想要价值一百多的缝纫机,她们私底下都不敢跟陈清相处。
现在更是大气不敢喘。
王盼娣后悔的肝肠寸断,她从小到大就没被人夸过,但缝直线的时候,陈清夸了她一句,那天她做梦都是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