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菀姨的爱心鸡汤,我回到家里,才将保温壶放到桌上,脱掉外套,身后便偎过来一具高大的人体。
手臂搂住我的腰,摩川一点缝隙不留地贴住我,声音有丝紧绷:“你去哪里了?”
“我打电话给你你怎么没接?”按住他的手,感觉他体温又下来了一些,我稍稍放下心,“我去严初文家了,他妈妈煮了鸡汤给我,让我去拿。”
他静了会儿,声音软和下来:“我出了很多汗,在洗澡,没有听到。”
我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松开我:“你饿了没?我点了外卖,应该快送到了。”
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摩川?”我又拍了拍他。
他松开手,但仍然贴得我很近。
之后无论我去哪里他都跟着我,我去厨房拿碗,他就跟我去拿碗,我去厕所洗手他就跟我去洗手,最夸张的是外卖来了,他非得坐在我边上贴着我吃,怎么也不愿意坐到对面去。
吃完饭给他量了下体温,37。8℃,还好,降下来很多了。
“我给你买了咳嗽药水,等会儿应该送来了,到了你就自己吃一些,我去洗澡了。”我站起来,摩川也站起来。
我一愣,试着往卧室方向走,发现他也跟着一起往卧室走。
我好笑不已,回头看着他道:“我就是去洗个澡,不会走远的。”
他垂下眼,什么也没说,但那副样子无端让我想到下雨天被打湿了被毛耳朵都垂下来的小狗,可怜得要死。
他实在是很知道怎么拿捏我。
暗叹一口气,我牵住他的手,立刻就说:“好好好,让你跟,我让你跟行了吧?”
最后,他坐在马桶盖上,看着我洗完了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