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俞昼怀中啜泣着,忍受着身体上的焦灼:“哥哥,我听不懂呀。。。。。。你说什么呜呜。。。。。。”
俞昼抚摸沈惊苍白的侧脸。
昏暗的地下室里,一阵甜香逐渐弥漫开来,仿佛一颗青涩的桃子被露水浸润后,又被用力碾碎。
俞昼捕捉到了气味的源头,他垂首,鼻尖抵着沈惊后颈微微凸起的地方,深深吸气。
信息素香气透过细腻的皮肤渗出,甜美到近乎糜烂。
“哥哥,”沈惊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我是分化了吗?”
俞昼的齿尖轻轻抵着沈惊的腺体:“沈惊,你分化了。”
沈惊眨眨眼,一滴眼泪掉下来:“哥哥,我有点害怕。”
“不怕,不要害怕,”俞昼抱紧沈惊,“很快就好了,沈惊,很快的。”
沈惊的身体很沉:“哥哥,那你和我说说话好吗?”
俞昼:“好。”
沈惊想到俞昼刚才似乎已经说了很多,但是他没有听到,于是问:“哥哥,你刚才说什么了?”
俞昼凝视着沈惊的脸颊:“沈惊,我爱你。”
沈惊说:“哥哥,这个我早就知道了。”
俞昼笑了:“嗯,我只是想亲口告诉你。”
沈惊昏昏欲睡,俞昼在他耳边轻声说话,说今年冬天要一起去欧洲看极光,说他在网上订购的蔷薇花枝到了,说以后要买一个更大的房子。
说得最多的,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