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槐庭对徐启庭低了头。
徐启庭当着他的面把一只耳机用力丢了出窗外,叫他去找。
“只要你找到了,我就放过你们,简单吧。”
“好。”
徐槐庭去了。
他没有别的办法,他爸正跟新情人打得火热,根本没耐心管他们这边发生了什么,徐姿仪嫁到孟家,暂时还没办法把手伸回到徐家来。
至于徐家其他人,更是懒得管,巴结徐启庭背后的孙家还来不及。
大雪及膝,他在偌大一个庭院找来很久很久。
却不知道,徐启庭叫人把这事当作笑话说给病重卧床的女人。女人听到消息找了出来,在楼梯口遇见了徐启庭。
等徐槐庭拖着发僵疲惫的身躯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女人从楼梯口跌落的画面。
一只笨拙的兔子不知打哪冲出来,试图接住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人。
冲劲太大,一兔一人一齐摔在楼梯口。
兔子做了人肉垫子,两人都摔得不轻。
一切都发生在几秒内,徐槐庭僵硬地看着不远处倒在地上呻吟的两人,眼瞳缩紧,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呼吸。
握紧的拳头用力到把差点把那只辛辛苦苦找到的耳机捏碎。他匆匆跑过去,询问两人情况。
兔子摇了摇头,捂着自己的腰小声抽气,女人也虚弱说了句没事。
虽然没出大事,但两人肯定都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