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送来?一袖拢香,身旁的位置被人?落坐。
孟婵音不用抬头,也知道是息扶藐。
“阿兄。”她趴在臂弯中,耷拉着眼语气低迷地唤他。
息扶藐看着前方的残荷,“怎么没来??”
今日他等了很?久都未曾等到?她,结果?听闻是娄子胥来?找她了。
孟婵音乌睫低垂,没说话。
方才娄子胥来?了,而她刚将人?打发走,他便来?了。
许是他也知自己来?得?及时,瞒不过她,转过头盯着她,问她:“他就这般值得?你为他用情至深吗?”
孟婵音摇摇头:“没有,他已经和我没有关系了。”
其实她一点也不难过,甚至反而有种?松口气的念头,她没有去送药,是想到?他身上越发严重?的伤,觉得?心中郁郁得?烦闷。
“身上的伤好些吗?”她看向息扶藐。
息扶藐抬手按在肩胛处,垂下眼睑轻声?咳嗽,眉眼泄出病容的脆弱,嘴上却?说::“好些了。”
孟婵音‘哦’了声?,低垂卷翘的眼睫看脚尖上的珍珠。
两人?似无?话可谈。
安静须臾,孟婵音感觉有一丝冷意,想要回去了。
刚站起?身,他忽然对她伸出了手:“婵儿。”
孟婵音下意识往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