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自从两人?出的暗室后,他好似已经忘记了那段时日的记忆,看向她的眼神与旁人?无?异,那些偏执的情意就像是随着肩胛上,深可见骨的伤口一起?结痂了。
就如同今日,娄子胥来?寻她,他没有露出任何的偏执,他现在像极了爱护妹妹的好阿兄。
现在他还和以前一样爱护她、凡事都先紧着她,特殊地对待她,但她却?有种?闷闷的情绪压在心中。
孟婵音别过头不去看他。
分明是凉风习习的,她却?热得?忍不住想要抬手做扇,把这股莫名而来?的热风扇开。
“好了,都干净了。”息扶藐松开她的腿,站起?身往后克制的的退了一步。
孟婵音转过头,与他那双漆黑的眼在空中碰上,心尖骤然失律一瞬间。
她牵着裙摆,左右觑上面的弄不干净的淤泥,现在已经干得?在泛白:“其实我可以回去换身衣裙的。”
刚才完全没有必要将她抱在这里来?,浑身的泥腥味儿让人?十分难受。
听她语气中不经意染上的不自在,青年立在她的面前,眼睫低垂出斯文的冷矜感。
是他被嫉妒冲昏了头,听见她去见娄子胥便在房里一刻装不了病弱,他也太渴望碰到?她,所以才忽视能让人?送她回去,反而将人?带到?这里来?。
他喉结上下滚动,发出沙哑的沉闷音:“嗯,我的错。”
孟婵音也不是真?心埋怨他,听见他道歉心中越发说不出感受,欲要从书案上跳下来?。
但她还没落地便被他忽然搦住纤细的腰肢,桎梏在书案上。
她身子下意识地往后仰,整个人?躺在了上面,乌黑的长发铺散在桌面,明眸善睐的眼眸如是四月纯洁的梨花,三?月漫山遍野的野桃花。
他本是话还没有说完,想让她在上面坐一会儿,待他去寻一双鞋换了再下地回去。
但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