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覆在耳畔,带起的瘙痒令她耳廓发烫。
她从他的臂弯中转出去,眸光微颤地看着?他,镇定道:“你先坐那边去。”
她现在听不得他自称是阿兄,心中浮起羞耻,说话时自认很正经,实际满脸天真得似被堵在角落的小兔子。
息扶藐目光掠过她泛红的脸颊,听话地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她主动朝自己走过来。
孟婵音立在原地缓和过热气后,熟门熟路地翻找到药箱里的药膏。
他双手搭在茶案上,目光不眨眼地盯着?她。
孟婵音垂下长睫,坐在他身?边,柔声说:“先把外裳褪下,我帮你看看。”
虽然她并?不觉得他当真是伤口崩开了。
息扶藐低头?褪下外面的衣裳,“伤口一直很疼。”
孟婵音一直以?为?他所说的伤口崩裂是假的,没有想到解开后果真有伤。
息扶藐低声道:“你看我没有骗你,是真的崩裂了。”
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此时又渗出了血,因?冬季的衣袍厚,故而还?没有渗出在外。
孟婵音望向他:“不是已经好了吗?为?何会崩裂?”
她每日?换药,是亲眼看见好的,但总是被他有撕烂,导致现在横亘在胸膛颇为?狰狞。
息扶藐眨眼,语气无辜:“不知,大约是一见你心跳太快了,伤口才会崩裂,所以?婵儿以?后要一直在我眼前,这般我习惯了,就不会了。”
他低头?用鼻尖蹭她的脸。
孟婵音小脸紧绷,拿起纱布替他包扎。
不用他说,她知道这是他为?了想留下她,而刻意?而为?之的。
她说不出责怪他的话,兀自生闷气。
孟婵音仔细包扎完伤口后,正欲抬头?说什么,忽被揽住腰往前扑在他的膝上,还?不待抬头?下颌被屈指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