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月接着说:“你那天跟我说你做了一个梦,其实那是你经历过的事情?”
司寒川更认真的点头。
“那就把那些事情都当做一场梦吧,”傅时月用力的握紧了司寒川的手,“别再去想了,好吗?”
司寒川怔怔的,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怔愣间,傅时月又拿出那枚男戒:“上次没能得到你的答案,但我是认真的,并且这份心情不会改变,请你再认真好好考虑一下吧。”
说完,她把戒指放在床边的矮柜上,然后扶着司寒川重新躺回去,再起身端着水盆出去了。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司寒川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
他费劲想要把脑中的思绪给整理清楚,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盯着天花板出神的时候,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
这次是司母走了进来。
她满脸担忧的走到床边坐下:“寒川,你觉得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司寒川看着她,刚才对傅时月说的那些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个字了。
他本来也想告诉家人,说自己不是以前的那个司寒川。
可他不能不承认,他心里是很期待这份亲情的。
因为用来没得到过,所以他渴望被爸妈爱,被哥哥弟弟爱。
司寒川抿了抿有些干了的嘴唇:“妈,我没事……别担心了。”
司母叹了口气:“要不是景翊来找你,怎么敲门你都没有回应,不然我们都不能发现你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