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金子都是没有印记,他拿出去化了给自己换个舒服的住处绝对不会有人发现。”
“这还不简单,他就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刘光瑞插嘴道,“科举时他就爱哭穷。”
周正瞪了刘光瑞一眼,示意池翰继续说。
“确实有这个可能,他或许将钱财另藏他处,这点我还在查。
我们搜查了整个院子,除了那四箱金叶子,拢共只找出十几贯银钱,屋内没有任何值钱的瓷器摆件,包括书画。
一个前厅两间厢房,简陋的就像是客栈,给人一种主人家不会久住的感觉。”
周正低下头:“或许是因为他刚调进汴京,还没来得及购置。”
“也许吧,我去周围打听了一圈,林家没有买奴仆,日常洗衣做饭,都是林母亲自动手,也不怎么和邻居来往。”
池翰皱着眉,他说不上来,就觉得这一家子有点奇怪。
“林知行至今未成亲,林父林母也从未向邻居或者开封府的同僚打听,似乎完全没把儿子的婚事放心上。”
“林之行屋里的书架,有一半是关于律例以及刑案的书,还有一半,”池翰停顿了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
“都是话本子,各种志怪轶事萍水姻缘。”
周正笑了:“反差这么大。”
池翰点头:“抽屉里的书稿是关于最近那几桩命案的,看得出来,林知行很尽职。
不过,我在他屋里,发现了一些蜂蜡和一些形状奇怪的布条,看不出用途,也没找到密信上盖的那枚私章。
我去问过,开封府没人见过那枚私章。
而且这个林知行天天在府衙忙到半夜三更,不赌钱不喝酒不逛花楼,一日三餐都在府衙用,平常根本不花钱,你说他要金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