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赵谙螟眼前一亮。
“对啊,这里的监狱,有狱警啊!”
想着,赵谙螟咽了口唾沫,恐惧的看了一眼许哥的尸体,连滚带爬的跑到门边,发了疯似的拍打着牢房门。
“来人啊,狱警呢?牢房有人死了!快来人啊!”
赵谙螟挠着手背,声嘶力竭的喊着。
可足足二十几秒过去了,外面依旧一片死寂。
别说来人了,连一点杂音都没有!
仿佛这间监狱身处另一个独立的空间,不与任何地方连接一般。
渐渐的,赵谙螟开始慌了。
“怎么回事?人呢?人呢!!!”
他大叫着,用力踢了一脚铁门。
身上的被子滑落在地,赵谙螟被冷得受不了,又颤颤巍巍的捡起被子裹上。
又冷又痒,这鬼监狱,到底出什么事了?
等等!
赵谙螟突然发现一个问题。
他的手,怎么一直在痒啊?
他缓缓低头,只见手背呈现诡异的紫红色,肿胀僵硬,上面遍布许多抓痕。
赵谙螟愣住了,心中的恐惧像是蝗虫一般疯狂滋生着。
这是长冻疮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