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弟弟不人不鬼的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我搞错了,你喜欢的那位婚礼是在3月份。”
柏泽清依旧没有什么说话的欲望。
正巧,柏应这时候进来了。
他眼神示意柏泽澈先出去,他有话要和柏泽清单独说。
柏应在孩子面前向来是严父的形象,记忆里,柏泽清总是三个孩子中最为懂事的那一个,他从不曾感到忧心。
但是身体稍微恢复的这两天,柏应接到了几个电话,有人明里暗里都在暗示他的三儿子和易竞突然冒出来的那个女儿之间的关系似乎不那么寻常。
柏应一开始只觉得自己多想了,这实在荒谬,但是眼下看他儿子的这个样子,他不得不开始相信了。
“你不要和我说,你变成这样都是为了易竞的那个女儿。”
柏应昨天是有和易竞通过电话,但是他自然不会去问易竞,他女儿的事情。
柏泽清终于抬眼看向他的父亲,他的声音里带着生病的沙哑。
“我现在怎样,都是我自己选的,跟她无关。”
柏应看不下去他竟然为了一个女孩子搞成这样。
他说:“她和许家结婚的事看来是板上钉钉,你就不要再想了,我让你妈妈留意一下,多的是比她好的女孩,你到时候见一见。”
柏泽清眼里没有任何情绪。
“不要做无谓的事。我从前不会见,以后也不会。”
柏应表情难看了许多:“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打算一辈子不结婚了?难道说,你还打算等她离婚?我是不会允许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进我们柏家的门的。”
柏泽清听到这里垂下头,他的唇角漾起一个苦涩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