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呦呦点头离开了,我一口肉一口糯米糕,吃得不亦乐乎。
“都准备好了?”
蟒巳耀的声音像浸了冰水,下意识使我缩了缩脖颈,把最后一口糯米糕塞到了嘴巴里。
拍拍手上的糕屑站起身:
“朱砂馒头二百个,鸡蛋一百枚,黑狗血两碗,民宿那边。。。”
“早清空了。”
白灵霄倚着门框把玩着银针回应着,我嗯了一声摸了摸脖颈,他忽然眯起眼睛:
“你脖颈又疼了?”
锁链不知何时开始发烫,听到白灵霄这么说,好似有一种要印证的感觉,瞬间温度又提升了很多。
烫得我耳根嗡嗡作响。
恍惚间又看见那红衣新娘,这次她竟转过头来…
凤冠下是张与我七分相似的脸!
她是谁…
她朝我凄惨一笑,笑得我心里难受。
“丫头!”
蟒巳耀的尾巴卷住我手腕,冰凉的触感让我猛地回神。
冷汗已经浸透后背,我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正死死抠着脖颈,手拿下来的时候,指甲里已经有了血丝,抠破了啊…
脖颈现在是又疼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