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绩敲了敲桌案,脸皮厚的人心态转圜也快,开始叫屈道:“你看我怎么说来着,这手诏就不应该拿出来,也是方才被大兄落了脸面,情急之下有了轻率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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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予我手诏时便说,大兄性情率直,忠心可嘉,给我这封手诏不是为了别的,还不是怕我初来乍到,与大兄起了隔阂,无法服众?”
李年冷哼一声,“贤弟智计无双,善聚人心,又是皇亲国戚,我哪及得上你?”
徐世绩斜眼看了李年一眼,“旁人也就罢了,大兄功勋无数,也是皇亲国戚,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李年被气乐了,“贤弟这面皮怕是能当甲胄来用了。”
徐世绩抱拳笑道:“过奖过奖,只是比不得那些秃驴,被人打了左脸给右脸。”
…………
“这几个月来,大兄心情郁郁我都看在眼里的,前些日接了个消息,还没来得及跟大兄说,听完之后大兄心情可能会好一些?”
“哦?不妨说来听听。”
两个人不是孩童,相互给个台阶,踩着也就下来了。
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怨,就是有了些隔阂,还需时日来补救罢了。
徐世绩刻意压低了声音道:“我这刚接到的消息,此次领兵到辽东城的是右武卫大将军薛万彻……”
李年愣了愣,随即疑惑道:“这……怎么不是左御卫大将军尉迟偕?”
徐世绩嘿嘿一笑道:“就是说啊,怎么就不是尉迟大将军呢?”
看了看徐世绩,李年一下明白了过来,“贤弟是说……”
徐世绩,“尉迟大将军坐镇河北多年,诸将皆从调遣。
这些年除了我那老师之外,东边是以尉迟大将军为首,西边则是以左翊卫大将军张伦为尊,还有就要属坐镇雁门的代州行军总管屈突老将军了。
去年一战,按理说尉迟大将军在怀远镇按兵不动,大军撤军之时,指挥若定,又派兵平契丹之乱,算得上是有功无过。
今年领兵续伐辽东应该是顺理成章之事,可朝中却还是换了人,大兄你说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