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他们心中白莲天使一样的阿白,背地里到底做过多少血腥黑暗的恶毒之事。
找人提前对身世毫无所知的我霸凌,还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角。
单论他的罪孽,“法制咖”都不足以形容。
“一个个,分头验证吧。”
哥哥跟爸爸对视一眼。
转头让人送晕厥的姐姐去重症病房。
她已经七窍流血了。
妈妈犹豫地看了下地面上,疑似我残留的骨灰。
听到隔壁江白喊着要吃她做的雪糕,否则就不乖乖查体。
陡然潸然泪下。
“我,我都在干什么?!”
“墨墨认回家里一百多天,我从来没给他做过一顿饭……”
爸爸昔日硬直的背脊无声被压塌,弯朽。
“我也是…从来没给他一分钱……”
哥哥抿了抿唇,想起别墅里塞得爆满,三间给一个外人设立的大仓库,独独给他装礼物。
而我回来几个月,到现在还是住下人房旁边的无窗5平米小间。
他们给得很少很少,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