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得很少很少,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一句。
“到底为什么,明明他那么乖巧聪明,我们却认定他坏呢?”
哥哥垂下头来。
其实他知道有些事根本不需要再去验证了。
系统没必要骗他们。
就跟人类不关心一只蚂蚁。
“你们是这间房原来的病人家属吗?”护士敲门进来。
埋怨道,“你们让人过来探望前,都不做背调的吗?居然让一个刚行凶没过一天的犯罪团体,进来刺激有创伤后遗症的受害者!”
“我说难怪他中午情绪那么激烈呢,你们这做监护人的,心也太大了……居然还签了谅解书?!”
我爸妈跟哥哥无视她的愤懑,凑过去看警署给的复印件。
只见照片里,“谅解”之下
明晃晃的“江白”两字。
哥哥让人查了下,得到消息赫然冷笑。
“人家暗地里早就认祖归宗了,拿咱σσψ们一家子当傻瓜,来使唤!”
爸爸得知被耍,恨得咬牙切齿。
“既然他不拿我们当家人,还害得我们小儿子连死都不能求个痛快,那就别上名校了,去牢里好好享受酷刑吧!”
妈妈沉默着,收敛好我仅剩的一小撮骨灰,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