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厉宪垒嫌弃的表情太过明显,薛祐臣笑出了声:“宪哥怎么这副表情啊,之前明明都求着抢着让我射在你嘴里的。”
“……我、我什么时候……让你射到嘴里面了……”厉宪垒嘴里舔着薛祐臣的手指,含糊不清的说着。
说完,他才猛地反应过来,求着抢着想要薛祐臣射到嘴里的不是他,至少不是现在的他。
而是夺走了薛祐臣第一次、最开始与薛祐臣同居的他。
莫名的,厉宪垒的心里有些介意。
他被薛祐臣夹住了舌头,舌头都流到了下巴上,但是还是坚持问道:“……哈、之前、之前我还让你干什么了……”
薛祐臣装模作样的想了想,有点羞耻的小声说:“可以说吗?”
厉宪垒望着他这副表现,喉咙里忍不住溢出来了一声冷笑。
倒不是对着薛祐臣的,而是对着以前的“他”的。
到底做了多么破廉耻的时候,才能让薛祐臣都难以启齿。
“你之前喝过我的尿来着……”薛祐臣小声嘟囔:“你给我吃鸡巴,我说我快憋不住了,你非要说你能做我的精盆,也能做我的尿壶……我没忍住来着,宪哥,你是不是选择性遗忘这回事儿啊!”
当然是没有这回事的。
薛祐臣不可能答应厉宪垒这种事儿,哪怕厉宪垒真的说这种话也没有用。
不过薛祐臣眼神谴责的看着他,仿佛在控诉厉宪垒逼着自己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但是转头自己就能忘的一干二净。
厉宪垒一口气憋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好险没给他憋死。
好好,好几把贱的一个男人,愿意被男人操了就算了,怎么还上赶着喝男人的尿……喝的还是薛祐臣的。
他现在连薛祐臣的精液都没有吃进肚子里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