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厉宪垒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心里骂的很脏。
薛祐臣将手指从厉宪垒的嘴里抽了出来,将他的口水都擦在了他的身上,又伸手拧了拧他的乳头:“真的忘了吗,宪哥?”
“没、有、忘。”厉宪垒像是要把这两字嚼烂了,肉穴猛地夹紧了薛祐臣的肉棒:“臣臣,今天操我操到尿在我的骚逼里好不好……”
薛祐臣:不好。
……他干什么嘴贱说这种刺激厉宪垒的话。
两人干了两个多小时,从浴室到窗台,再到快要散架的铁板床上,薛祐臣的精囊都射空了,厉宪垒的小腹都让他射大了,但是还是没有射出来尿。
厉宪垒的屁股上都是红印,大腿痉挛着,肉穴也被操成了一个圆洞,里面的精液不断的流出来,奶子更是凄惨无比。
厉宪垒开了几天的车,又被这样操了一顿,他累的不断打着哈欠,但是却执拗的看着薛祐臣,叫了两个多小时床的嗓子又沙又哑:“……臣臣,爽不爽…嗯…干我的逼是不是比以前更爽了?”
薛祐臣擦掉了自己身上的精液,俯身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应了一声:“嗯,宪哥越来越骚了嘛……”
厉宪垒终于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薛祐臣在床边坐了一会儿,鼻尖还满是精液的腥臊的气息,他穿上衣服,想去外面透口气。
真是可恶,他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厉宪垒坐断了。
临近傍晚,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外面的温度更加的冷了。
薛祐臣眯了眯眼睛,看着外面那一抹猩红的烟头,弯弯眸子。
夹着那烟头的主人也猛地转头看向他,视线像是鹰眼一样锐利。
是主角受。
薛祐臣走到了他旁边,朝他伸出来了手,他手心里躺着一个葱油味儿的压缩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