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愣了一下,薛祐臣抬起头看他,东方矢也恰好低下了头。
薛祐臣笑得弯起来了嘴角,狡黠的眨了眨眼睛说:“干嘛啊帅哥,你想亲我啊?”
东方矢下意识的看向薛祐臣的嘴唇,那上面明晃晃有个显眼的牙印。
“嘶”薛祐臣猛地被推开,有点委屈的说:“你干嘛?”
“简直不知所谓。”东方矢一板一眼的说,“轻浮又孟浪。”
听着他的指责,薛祐臣却莫名笑出了声,他瞥了一眼东方矢胯间鼓鼓的一团:“偷听我墙角又勃起的是谁呀?”
东方矢退后一步,拳头死死攥着,力度大到捏碎了手中的饼干。
薛祐臣一步一步的逼近,伸手摸了一把东方矢的胯间,吹了一声口哨:“好啦,我现在是不是更轻浮了?”
“你!”措不及防的被摸了一下,东方矢平静的表情卸下,眼睛都要喷火了,“你这是性骚扰。”
“那你去告我好啦,军官大人。”薛祐臣凑近他,在他唇上留下来一个吻:“刚刚是不是想亲我?满足你一下好不好?”
“我没”东方矢的话被薛祐臣漫不经心的打断,他朝东方矢摆了摆手:“我进去了,军官大人要和我一起吗?”
说完,薛祐臣不等东方矢回答,转身就离开了。
……他已经踩在东方矢的底线乱蹦了,再不走他怕被暴起的东方矢打成狗饼饼。
东方矢摸了摸自己的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保留了而是二十六年的初吻就这样被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孟浪男人给夺走了。
他狠狠碾了碾脚下的烟头,目光阴沉的盯着薛祐臣潇洒离开的背影。
薛祐臣推开那扇牢固的门,就与本该睡着的厉宪垒对上了视线。
只不过厉宪垒的表现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