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杀人犯,是他父亲追寻了两年的凶手,是他亲手发出通缉令的对
象。
阚稷拿走了沾了血的玩具,“有这么疼吗?”
骆时像是争取到了喘息的机会,吸了吸鼻子。
啪嗒几声响,阚稷将手里的东西摔在了角落里,塑料四处迸溅。
“问你呢,说话。”
“疼吗?”
骆时张开嘴,舔了舔干裂的唇。
阚稷没有笑了,眉头稍蹙着,似乎心情很不愉快。
如果他不回答,阚稷会发火。
也许是用冰冷的盐水给他洗澡,也许是把沾了灰的玩具重新塞回来。
骆时忽然勾了勾嘴角,他觉得盐水也好,疼痛也好,他都不怕了。
他果然怕的还是阚稷这幅不予温柔的模样。
他想明白了。
阚稷给他铺了网,几度邀请他同游。而他爱上了这个人,所以心甘情愿地坠网。
阚稷第三次有些恼怒地拽起他的头发,问:“疼吗?”
骆时想要往他怀里靠去,却被束缚得无法挪动,只能用脸颊蹭那条手臂,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