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原地呆愣愣地看着,脑袋里炸开了花。
我这才意识到,我的初恋,就此,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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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的歌没有唱成,毕竟用北京话把《处处吻》唱出来真的不简单。
白柏送我们,那一对到家时季常明已经倒下了,黎裕颇为有礼貌地道了谢,带着丢脸的季常明走了。
我坐在副驾驶,头疼得厉害,啤酒后劲也挺足的其实。
白柏无言开着车,他不太开心。
我也不开心,这种情况,谁能开心呢?
我有点晕,胳膊肘支在车门扶手那,撑着下巴往外看街景。虽然我喝的多,但也能认出来这不是开回家的路。
白柏停了车,带我往江边走。
可能因为是节假日,还有几对小情侣在江边晃悠,手牵着手漫步。
秋天已经到了,沿岸种了一排树,晚风吹着未落的树叶沙沙响成一片,我们向着月亮走。江浪在我们身后翻涌,月光一照,浪花是黄白色的,江水是墨蓝色的;我们的影子是黑色的,穿过树影。
车内温度正好,烘得我神志不清,下车还没缓过来。于是我靠在护栏上,跟白柏说我冷。
他说给我买热饮。
我说不要,我要牵手,然后伸出手给白柏。
他盯着我的手,停顿了一秒,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