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个答案温梨是知道的,她?拿出来?也没用,阮良什么都不是,现在司凤也不在县里,整个县的大人们都会站在杜家这边,她?要拿出来?,拿的不是证据,而是催命符。
而最?根本的,是司凤要的,不单单是这些,她?还要杜金与陈倚具体的勾结证据,现在还不到现出这些东西的最?佳时机。
阮良苦涩的摇摇头:“我没办法了……”
温梨看?着?她?忽然笑了一声,道:“阮良,杜星这么欺压你,我虽保证不了一定能将?你爹救出来?,但……我可以给你一个杀了杜星的机会,当然,如?果你有本事,也有机会救出你爹来?,如?何?”
本来?温梨想自己亲自动手?给原主报仇的,但她?作为一个现代社会的文明人,做了好几天的思想工作,也下不了要手?刃杜星的决心。
正好,可以找一把好刀,被自己一直欺压的人反杀,滋味定是同?样不好受的……
阮良认真的对上温梨的眼。
良久,室内响起尘埃落定的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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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梨没再去书院上学,连张淼和?李松云来?找她?,她?都拒不见面,倒不是与邱玟这事太过丢脸,毕竟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干。
牌位虽然没找到,百姓们对此事也熄了不少火,但这事却也是实打实的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给她?盯梢的乞儿都说这两天往外寄的信都多了一大批。
温梨换了身打扮在外头忙了半天,直到深夜,才?又踏上了那条错综复杂的巷子里。
这次没敲两下,门便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温梨眼眸一弯,举起手里提着的小布包。
“温梨,你昨夜来?的时候怎么没见醒我?本公子不是说了每一天都要把外面的消息带给本公子吗?!”门后响起陌生的质问声。
易镜疏端庄的站在顾清身后,神?色倨傲,颐指气使的睨着?门口的温梨,而顾清则双手?维持着?开门的姿势,面色带着?些许无奈。
温梨一惊,连忙向后看?去,见巷子里依旧是风平浪静的黑漆漆一片,心口才?松了松,忙小声道:“先让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