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到家了。”
“对不起啦,让小恒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
“哪里大了,感觉才到我肩膀!”
“谁夸张啦……”
少年带上耳机,感觉女人在他伤口上撒了把糖,又痒又痛。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了三下,少年从作业里回过神来,开门看着笑得两眼弯弯的坏女人。
谁到谁肩膀?他明明都能俯视她了。
“刚刚蒋姨给我发了个红包。”
蒋什么姨,你不是把我当孩子吗?应该跟我妈同辈相称。少年恶狠狠的想。
“怎么不开大灯?台灯太暗了对眼睛不好。”
沈若楠走到少年的书桌前,随手抄起一本辅导书乱翻。
“她还一直谢谢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着又拿起一本,拇指刮着翻飞的书页边缘,终于找到一张被随意夹进去的成绩条。
“果然随便乱放,你说你是不是变态?四大校啊!都排前50了还能突然进步20多名,之前早干嘛去了?憋大招啊?”
女人放着狠话,嘴角却快翘上天了。
暖气很足,即便入了冬,女人的睡衣依旧薄薄一件,微微泛红的肢体关节在衰减的冷光边缘把皮肤衬托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