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延年看祁寒雨面生,便遥遥一问,“你是哪家的小子?”
祁寒雨不笑,也很彬彬有礼,“我是谢少的秘书。”
“年纪轻轻、腿脚伶俐、眼神清明要什么秘书!”屈延年眉头一紧,“我这老头子才需要。”
屈延年又说他这风气不好,谢亦先给足老爷子面子,陪笑嘴上应是。“外公!”一声叫唤,屈延年笑得褶都深了。
“臭小子,不是给你批假了,你踩着点到。”屈延年一提手杖,就往许绍远脊背上落。想了想,最后只往屁股上打了两下。最后老人家满意一笑,“果然还得要送去部队练练,人才看得舒服。”
许绍远剃了个板寸,人异常精神爽利。扶着他外公的同时,满是专注看向了一人。
祁寒雨离职可没跟许绍远说。找不着人当面说是一回事,完全不提又是另一回事了。祁寒雨滴水不漏的人,这点礼节都不讲。许绍远不顾在场所有人,沉沉看着祁寒雨许久。
祁寒雨到底有一点儿的心虚。虽然这心虚也没什么道理。也被许绍远问责的眼神看得不自在。不过他还是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小伙子,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随后屈延年就把祁寒雨拉去了一边。
“诶”谢亦先看那一老一少,总觉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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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不讲理】
47要人
屈延年虽然老眼昏花,不过还是记起了这个年轻人。
祁寒雨和谢亦先当年的事儿闹得凶,许景山求他出面调解,一通电话打到了谢老将军那儿,这才把人给带回来了。要他说,真是年轻人瞎胡闹!
话说回来,灯下仔细一瞧,就连屈老爷子也得承认,这年轻人模样生得确实好。浓秀斯文得惹人喜爱。
祁寒雨被老爷子细细打量了一番,和和气气地笑笑。过了半会儿,屈延年仍没做出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