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有山移水落,你们永远是我的兄弟。
但我不知道我们的身世如此不堪。
“若是这个秘密隐藏,你便是一直是我身边的暗五。”何晏霆苦笑。
若是不落入拓拔可汗的圈套,他们本不必如此。
拓拔可汗本意就是要他们三人为他献祭痛苦,永远这样可怜悲哀的挣扎,没有出口,在原罪中浸泡。
“瞧瞧你这个模样…自私自利…凭什么我要躲在暗处?”暗五气的发笑。
“何晏霆,我从那个女人死之后,无时无刻不想着让你对我匍匐称臣,你们带给我的苦痛远不止如此。”
“来人,放箭。臧暨笙大呼。
”暗五听到了臧暨笙的声音,他的眸子变得阴狠,原来这家伙没死。
“妈了个巴子,你真当你在西北能将我臧暨笙轻易杀死么?”臧暨笙一身红衣烈烈,果然是威名赫赫的大将军。
“我自然知道威名赫赫的大将军不会轻易死,你看这是谁?”暗五冷笑几声。
红瓦黑砖的城楼上有一柔弱男子被人绑着推了出来,他已经肚腹溜圆,看起来月份不小了。
“不要管我,阿笙。”榕膺看着他的大将军,他舍不得拖他后腿,他是那么好那么好的人呢,他饱读诗书都形容不出来这么好的男人。
清风霁月,光明磊落。
臧暨笙不错眼的看着他的妻子,目光终究还是停留在了他的肚腹,他在想他的妻子独自孕育生命,是不是累的会夜半哭泣,没有他的香味安抚,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孕期的小夫君怎么能熬过来的。
“暗五,我讨厌别人拿榕膺来威胁我。”臧暨笙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暗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