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五,我讨厌别人拿榕膺来威胁我。”臧暨笙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暗五。
他一声令下,万千黑箭从四面八方射来,他作为大将军从来没有如此后怕过,他在拿他的妻儿赌一场战事。
榕膺身后的士兵都被臧暨笙的士兵捅死,直到小孕夫被解救下来,臧暨笙才移开了眼眸。
“……”一把箭直直的朝着暗五的心脏射去。
一个黑影窜了出来推倒了暗五,那是一箭穿胸的血渍,喷涌的哪里都是,何宸惺倒下的时候他紧紧的抱着暗五:“暗五,暗五,我的暗五。”
“老十?!!”何晏霆看见何宸惺倒下的时候,也不住地惊呼。
他的十弟,也倒在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暗五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察觉到了心脏酸涩的痛楚。
“暗五这是他们的局,臧暨笙在西北假死,已经往东阻击了来驰援的东土禅王的大军,他们设计将我们引到了宫内,这里到处是他们的弓箭手。你我逃不掉了,我们的西北大军和他们外围厮杀伤亡惨重。”何宸惺已经没了力气。
“果真我就是该这潦草荒谬的收尾么?”
春下梨花开的抖擞,却还是被风吹落如雪。
“何晏霆,你有个为你筹谋拼命的好兄弟。”暗五不甘心的看着何晏霆。
“果然你的运气永远比我好一点。”
暗五握着匕首捅进何晏霆的左心,臧暨笙射出一道箭穿过暗五的左手,臧暨笙大喊:“住手,暗五!”
“可是我怎么也也不甘心,那我们一起死如何?”那把匕首穿透了何晏霆的左心。
“……”何晏霆死死的拽着暗五的手腕。这人明明可以穿透他真正的心脏的。
“你看吧,我明知道我们拓拔人心脏都长在右边,可我偏偏只愿意刺进你的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