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宰’字刚出口的时候,亲卫的刀已经准备从汉子的脖间划过。
堪堪收回力气,无视鲜血从汉子脖间细细的划痕处流出,疑惑的看着二麻子,“又咋了?”
“这俩人老爷估摸着有用,不能这么轻易宰了,一并带走。”
“啊?这俩货死沉死沉的,带着多费劲?”
“费你娘的什么话?”
二麻子二话不说给他一脚,转身将路确背在身上:
“你要是嫌费劲,就让他搭你的飞行器走,你自个儿腿回去吧。”
“哎哟我的二爷,我这不是随便说说嘛,你生什么气。。。”
一炷香后,当酒足饭饱,打着嗝的孙健震回到刑房,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和凌乱落满一地的刑具,陷入了沉思。。。
这,一定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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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师!学生无能,有负恩师所托!”
苏谨笑着将跪在地上的路确扶起,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一如当年在书院的时候:
“苦了你了。”
“学生不苦。”
路确眼中含泪,看着苏谨鬓边出现的白发,更觉难过:“先生。。。您才三十啊,怎么会白了头?”
苏谨面露苦笑:“没什么,许是为师操心的事太多,这才生了些华发,无妨,无妨。”
闻言,路确更觉自责:“都是学生无能,让恩师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