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梓柔将脑袋磕得哐哐响,着急得不行,这个年代失了贞洁,还偷着给夫家诞下野种,那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啊!
温成灰也知道这个理,他倒也不是真要将黎母按在耻辱柱上,怎么说当年他们确实也是给过黎方尽几分宠爱的。
他目的很简单,敲打敲打,他们若是能就此收敛,将来他辅佐黎方尽登皇位,届时要是黎方尽不怨他们,那他们还能继续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
但若是他们到现在都还不识趣,那就别怪他让他们比死还难受的活着!
“瞧你这话说的,本王不过随口一说,其实小弟的眉眼还是与黎太傅有几分相像的嘛。”温成灰摆了摆手,唇角毫无温度的勾起半边,笑着道,“诶,对了,就是这个角度,跟黎太傅简直一模一样呢,都那么的尖酸刻薄。”
“是是是,臣尖酸刻薄,臣子也尖酸刻薄……”
温成灰刚调侃完,黎元德就笑着附和。
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他这人别的不行,但是能在皇宫里混了那么久的人,谁不带点眼力见。
温成灰能这般调侃,心里的气定然是下了大半,这会他们只要顺着他的话往下,想来定能逃过一劫。
“黎太傅有这自知之明,本王甚是欣慰,既然你们错也认了,将来咱们也是一家人,本王也就不多为难你们了,起来吧。”
“谢王爷恩典!谢王爷恩典!”三人马不停蹄的又多谢了几声,这才互相搀扶着从地上站起。
特别是黎太傅,他年近六旬的年纪,今儿一天跪来跪去的,脆弱的小心脏又被各种信息狂轰滥炸,此刻实在有些着不住。
借着亲儿子的手起身后,又缓了好一会,他这才后知后觉询问起温成灰为啥会在这里。
“臣还未询问王爷,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此地?是找老臣来讨论您与守白的婚事吗?”
温成灰后背靠在圆桌上,摊了摊手,十分理所当然的道,“婚事还尚早,本王只是想我未婚夫了,所以出宫后就马不停蹄来找他了,结果你这黎府倒是还挺大哈,本王一路都没能找到,结果竟然一路迷路到了这里。”
说着,他突然起身,笑着看向面前几人,“但相逢就是缘,你们作为方尽的亲人,肯定知道我家方尽住哪个院子的吧?不如你们带本王去?”
“臣,臣……”
温成灰一句话,瞬间让几人刚收回去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他们怎么能不知道黎方尽所处哪个院子,只是……他们这不才刚讨论要将他接出来的嘛!这会怎么敢亲自带着温成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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