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拉住江宁的手,顺势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下巴抵在他发顶,他就是吃江宁这一套,所以每天才乐此不疲的跟他讨要着糖果。
幼稚吗?好像是有点幼稚,但他已经沉溺其中,每一次他放大内心的情绪时,江宁的安抚,都能让他得到慰藉,那些深处的不安和暴劣都被抚平。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能对别人那样笑。”沈越从来不吃亏,也跟着提条件。
“哪样啊?”
“就是。。。”沈越难得词穷,似乎在找合适的词,“眼睛弯弯的,特别好看的那种笑。”
江宁脸上带着笑意,故意逗他,“那要不你给我示范下吧。”
沈越松开他,眼里含着深情,双手捧住他的脸,“反正只能对我笑。”说完低头封住了江宁的唇,估计又要说气他的话了。
过了一会,沈越松开了他,替他整理了下衣领:“那我们现在去吃饭。”声音温和,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的人不是他一样。
“行啊。”江宁没再提手腕的事,这人下手一向没轻没重,不可能每次都是他用灵泉水,明天痕迹更明显,到时候让他好好的长个记性。
第二天一早,江宁特意设了个七点二十的闹钟,闹钟准时响起,他睁开眼就进了空间。
果然,昨晚的红痕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的淤青,旁边的还有几个同样的指印,再加上他皮肤又白,看起来就触目惊心的,
而且现在手腕上都还感觉到隐隐作痛。
“这狗东西……”江宁骂了一句,下手一点都没分寸,睡衣领子拉开,锁骨上被沈越咬过的地方也是同样的印记。
从空间里翻了一件高领的衬衣换上,手袖也是长的,正好这些痕迹都被遮得严严实实,检查了下没问题就出了空间。
七点半整,门外响起熟悉的敲门声,沈越手里提着热腾腾的豆腐脑和煎饼,看到已经穿戴整齐的江宁,明显愣了一下:“你今天起得好早。”
“还好吧。”江宁若无其事的接过早餐,拿了一个盘子出来,两人安静的吃着早餐。
沈越喝了口豆腐脑,突然问:“你什么时候去找那个孙乐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