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从公里出来后却不见了郁赦。
钟宛看看左右,“摄政王呢?”
马车夫支吾道:“网页自己套了一匹马,自己骑马回去了。”
钟宛彻底懵了,“他先回府了?府里来什么人了?还是有急事?”
“没,都没。”马车夫为难道,“王爷说要骑马醒醒酒……”
“胡闹!”钟宛皱眉,“他那点酒量,万一摔了怎么办?!”
马车夫一脸苦相,“谁说不是么,但谁敢劝啊?”
郁赦要做什么向来没人敢问,钟宛心里也清楚迁怒不了旁人,他抬手拆了马车上一匹马的流环套绳,上马追了去。
钟宛一路纵马也没能追上郁赦,到了王府钟宛下马将缰绳丢给小厮,皱眉:“王爷呢?”
小厮一头雾水:“刚回来,已经进去了,这不,马海没拉进去呢。”
钟宛疾走几步进府,寻到内院,郁赦已换了衣裳,闭目躺在了矮榻上。
钟宛好气又好笑,走近些轻声笑道:“摄政王今天是怎么了?也不等我了,着急回来睡觉不成?”
郁赦好似没听见一般,也不睁眼。
钟宛无奈一笑:“怎么了?喝醉了?”
钟宛抬手向摸郁赦的额头,郁赦避开了。
钟宛彻底犯了愁,郁赦这是怎么了?
正发着愁,冯管家送解酒汤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