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泽清慢慢睁开眼睛,头依然疼得厉害。
等视野逐渐清晰以后,他才发现他并不在自己买的房子里,而是父母的房子。
手上挂着吊瓶,柏泽清听到屋外热闹的人声。
柏泽澈时不时过来看一眼,这时推开门,看到柏泽清半阖着眼皮,醒来了又像是没醒。
“啧啧,我们家的痴情种醒来了啊。”
他说完端了一碗白粥进来。
柏父胃不好,医生交代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养胃,所以家里每天都有准备粥。
柏泽澈将粥放到床头柜上:“不用我喂你吧?”
柏泽清没有什么反应。
柏泽澈昨天将父母带回江市,柏应手术还算顺利,但是按理来说他还是应该在医院多观察几天。
但是柏应总觉得过年如果一直在医院呆着,太不吉利,所以在得到医生的允许以后,也就回来了,只是年后还得去检查。
柏泽澈回了江市以后给柏泽清打电话,却怎么也联系不上人。
一想到他前段时间发疯的状态,柏泽澈不得不找到他家。
柏泽澈靠密码锁进了柏泽清家,就看到他跟死人一样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
柏泽澈吓了一大跳,还以为他因为林颂音要跟别人结婚殉情自杀了……
叫了医生来检查才知道是过度疲劳再加上湿衣没有及时换下被冻发烧了。
他把柏泽清接回了家,跟父母也只是说柏泽清大约是在医院一直没休息所以累倒了。